纷争物理攻击+2.5
物理吸血+0.5%
虚空最大生命+37.5
冷却缩减+0.6%
隐匿物理攻击力+1.6
移速+1%
暴戾物理攻击+1.5
最大生命+13.5
野性最大生命+13.5
物理穿透+3.8
刹那最大生命+13.5
移速+0.7%
达摩是为降伏邪恶而生的。曾经有人这样预言。
他是王者之子,生在一棵优美的菩提树下,从小由德高望重的大师教导经书和拳法,那时他日日刻苦修行,救助身边不幸的人们,并对自己的使命坚信不疑。
但国破家亡就在转瞬之间。父王被叛徒毒死,黑色风暴席卷了大地。人们哀嚎着被杀害。最后,他被逼入绝境。自己的拳头可以面对最强大的敌人,却无法对同胞出手。尽管血脉相连的亲人们在权力的诱惑下陷入疯魔,变得面目可憎。
叛变的头目,也是他兄弟之一狞笑着以人质进行胁迫,他认出那是被寺庙收养的孤儿。现在叛军要他交出王者金印,多耽误一刻钟的时间,就要杀害一个孩童。
达摩愤怒了。他的拳法已不再为自己所控制。半座皇宫被夷为平地。叛军粉身碎骨。可经过这场浩劫,王国不复繁华,满目苍夷。
更糟糕的是,当罪恶被湮灭,幸存而不知真相的人们唾弃他为恶魔之子,辱骂他,驱赶他。
达摩没有辩解,他陷入深深的自我忏悔。他永远记得那被胁迫的小孩明亮双眼中如何充满生存的渴望。
这双眼睛变成了心魔,深深折磨着他。他开始了自我放逐的流浪,没有方向,没有目的地,直到身躯绝望倒在路边,暴晒于烈日中。乌鸦飞来飞去,要将他当作腐肉叼食。
不知道昏迷了多久,朦朦胧胧中,一只手舀给他清凉的泉水。那是个年轻的僧侣,风尘仆仆,似乎远道而来。僧侣向他问路,他绝望的回答:“那个地方已经变成地狱,为什么还要前往。”
僧侣平静的问:“你似乎被心魔所困扰。”
达摩说:“是啊,因为这不幸的结果是我亲手造成的。”他大笑着,自己生来的使命本该是降服邪恶,最终自己反倒变成邪恶。
僧侣却摇了摇头:“你并非邪恶,只是太过懦弱。毁灭容易,建造太难。你一直徘徊在这里:不敢回头,因为不相信自己造就了黑暗;没有勇气离去,因为不敢跨出这片黑暗。”
达摩反问他:“那你呢?明知已降下黑暗,还为何来到这里。”
僧侣“阿弥陀佛”了一声:“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,要前往西天取经之地。大唐,很快也将黑夜降临。贫僧跋涉千山万水,或许可以找到重建的方法,带回一丝光明。”
达摩握紧了拳头。
他不相信自己生来为魔。
他本应肩挑凡世,拳握初心。
他在黑夜中迷惘,忘记了走不通的路,应该用拳头来打开。
他的本性如此,并不重要。然而见性,方能成佛。
人生是场穷游,偶尔也需要暴走。
道路很远,脚步更长。
告别僧侣,他毅然迈向相反的方向。已回不去故土,就只能继续前进。他要去看看僧侣出发地方——大唐,内心的声音告诉他,那里有他寻找的东西。
最深的黑夜,往往是光明所在。
“肩挑凡世,拳握初心。”